上次姜远炮轰西门府之事,估计连他国都知晓了。
朝堂、民间谁人不知是姜远在刻意报复。
西门楚损了脸面,要报复回去,好像也合情理。
姜远这么一喊,许多朝官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在他们看来,这就是相互报复的行为。
西门楚气得手发颤,迈步而出:
“姜远,你这才是栽赃污陷老夫!
你内弟伙同一女子,昨夜入老夫府宅行刺,你反过来说老夫怀恨在心!岂有此理!”
姜远斜了一眼西门楚:
“西门大人,若你不是怀恨在心报复于本侯,我且问你!
为何你家闹刺客,你去大街上捉我内弟?
你家闹刺客,捉到的人恰好就是我内弟,这么巧的么?!
你这是想害本侯,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了,你以为陛下与百官都是瞎子还是傻子?”
西门楚被噎个半死,姜远一来,只用几句话就将他置于败地,这官司还打个毛线。
看众朝官的表情,很多人明显信了姜远的鬼话。
姜远这厮根本不在利哥儿是否行刺这事上纠缠,直接将框架拉到朝党之斗上来。
这比利哥儿瞎编故事强多了。
西门楚喝道:
“姜远,那与你内弟一起之女子,两次行刺于老夫!你也当老夫瞎么!
他们逃到大街上,自然是在大街上捉拿,有问题么!”
姜远冷笑道:
“谁能做证那两次行刺于你的人,就恰好是与我内弟一起的女子?
谁看到那女子与本侯内弟,是从你府中逃到大街上的?
你当说书先生写话本,无巧不成书呢!
咱们讲的是证据,你以为你是宰相,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大得过大周律么!”
“你…”
西门楚又被呛着,他下意识的就想说,家中家丁护卫皆是人证。
但昨晚这么说时,已被尉迟愚阴阳了回来。
若此时又这么说,姜远定然也会像尉迟愚那般反怼,到时朝中百官会更信姜远的话。
此时赵铠突然出列:
“陛下,西门大人乃朝中肱骨,遇刺之事极其严重,不管涉及到谁,都应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