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校尉,本公子出来逛街,这什么狗屁宰相府护卫,居然领着你们禁军围堵本公子!
不分青红皂白之下,还污陷本公子是刺客!
更将本公子打伤,快这这些护卫拿了!”
“休得抵赖!”
王护卫闻言大怒,喝斥了一声,又朝宁校尉喝道:
“宁校尉,你若不敢拿人,便不要碍本护卫的事!闪开!”
宁校尉也不恼王护卫喝斥于他,连连点头:
“本校尉怎敢碍您的事,但这位公子的确是丰邑侯的内弟,莫不是您将他错认成刺客了?”
王护卫冷笑一声:
“宁校尉,他们是不是刺客,本护卫不知道么?你这是想包庇他?
丰邑侯的内弟又如何?行刺宰相,是什么罪,你不知道吗?”
宁校尉又看向利哥儿,意思很明显:
西门府的护卫非说你是刺客,我也没办法,不是不帮你。
利哥儿呸了声: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了?宰相被刺杀,关我们毛事!
你抓不着人,就能在大街上随意抓一个交差么?
按大周律,你这是抓良冒功!该斩!”
王护卫嘿笑一声,手一指利哥儿身后的浣晴:
“她在宰相府行刺,相府中众多护卫皆见她相貌,你想不认?”
利哥儿却道:“我们没干过,当然不认!我们与你一个狗护卫也掰扯不清!
宁校尉,这护卫肆意栽赃,又伤本公子!本公子现在要报官!
报京兆府!这狗东西以为是宰相家的狗,就可以乱咬人么!”
王护卫听得利哥儿骂他是狗,额上青筋直跳,刀一扬:
“你敢辱骂本护卫!你还想报官?西门大人就是官,且跟本护卫走!”
“我呸!你想将本公子抓进宰相府屈打成招?做梦!咱们上京兆府!”
利哥儿岂会让他将自己与浣晴抓去西门楚府中,进去了还有得好么。
宁校尉听得利哥儿口口声声说要去京兆府,这正合他的意。
这种事让京兆府来头疼就行,他只管护着利哥儿与王护卫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