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自然是东陵之臣,食东陵之禄,心系东陵百姓!”李文渊急忙表忠心。
“既是我东陵之臣,为东陵行事,有何不可?”凌不凡语气陡然转厉,随即又缓和下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朕既用你,便是信你之才,亦信你之忠!
前朝旧事,譬如昨日死,今后之道,犹待今日生!
你若能借此新政,安抚地方,造福百姓,便是对东陵最大的忠诚,亦是你的晋身之阶!
莫非你心中仍念着前朝,不愿为朕,为这东陵天下效力吗?”
这一番话,恩威并施,既点了他的身份,又给予了极大的信任和期许,更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李文渊听得心潮澎湃,热血上涌,那点惶恐瞬间被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激动所取代。
他再次重重叩首:“陛下。。。。。陛下如此信重,臣若再推辞,便是禽兽不如!
臣李文渊,纵使肝脑涂地,也必竭尽驽钝,将此事办好!
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好!”凌不凡抚掌,“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详细章程,你与完颜相国、苏国公等细细商议后,再报与朕知。
记住,新政之要,在于安民二字,切不可效仿宁陾旧事,急于求成!”
“陛下圣训,臣铭记于心!
臣必当秉持公心,依法而行,宽严相济,力求稳妥!
定不负陛下重托!”
李文渊声音哽咽,伏地不起。
这一刻,他心中那点残存的彷徨与隔阂,似乎真的随着这一拜,消散了许多。
“嗯。。。。。。那个没事的话就退朝吧。。。。。”凌不凡干咳一声道。
凌不凡刚欲起身,完颜熊再次手持玉笏,恭敬出列:“陛下,请容臣再禀。
尚有关乎天下人心安定之事,需陛下圣心独断。”
“嗯。。。。讲。”凌不凡只得重新坐稳,揉了揉额角
“陛下,天波府、般若寺、白莲教,于我军兴之初,或出人出力,皆有襄助之功
如今乾坤初定,礼制待新。
是否需循旧例,择一立为国教,以彰其功,亦安信众之心?
此三者,当如何安置,方能既酬其功,又合新朝体制,恳请陛下示下。”
凌不凡听完,沉吟片刻:“完颜爱卿所虑,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