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魏驸马的意思就是随便折腾,那些俘虏死光都不要紧。
更离谱的是信中魏驸马提到,明年开春后,朝廷将修长安至南诏的驰道。
既然如此,为啥会如此苛刻对待修路的俘虏。
其实他哪里明白魏叔玉的用意。倘若全部采用俘虏修路,到时他积攒的钱财压根花不出去。
只有雇大唐百姓修路,而且发给他们高薪,大唐的经济才会活跃起来。
单纯靠勋贵、世家来拉动大唐经济,跟左手倒右手没啥区别。
李孝恭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本帅拨给两万兵马。”
随着军令下达,青川驿顿时变得人呼马鸣起来。
营地里到处都是底层校尉的嘶吼声:
“混账,带什么小米?只带肉干、清水与豆饼。”
“二愣子,你他娘为啥不带睡袋,晚上你想冻死吗?”
“谁让你们卸甲,赶紧将甲胄穿上,我们是去打仗啊。”
“你这火长怎么当的,为啥不带防水布,万一下雨的话你们就等着冻死吧。”
。。。
两千多的兵油子,不屑看着手忙脚乱的羌人。
不是后面跟着特战营,兵油子肯定心里不停骂娘。
新兵蛋子的羌人士卒的确很勇猛,但他们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啊。
兵油子们很清楚,与他们一起作战的话,要多留几个心眼。
大半个时辰后,整备好军队的夫蒙虎,带着一万轻骑朝会川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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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们身后的特战营,则带着上千匹驮马,跟在夫蒙虎部身后。
夫蒙虎率领一万羌骑,如同出鞘的利刃,在南诏崎岖的山道上疾驰。
马蹄踏碎林间的寂静,卷起积雪与泥泞。
他们轻装简从。除必要的武器、肉干、清水和豆饼,几乎舍弃一切辎重,只为追求极致的速度。
夫蒙虎心里很清楚,此战关乎羌人在大唐眼中的地位,更关乎他个人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