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沉声喝道。
一个心腹内侍战战兢兢上前。
“把这里收拾干净。”李泰的声音恢复平静,但那种平静之下,却蕴含着更深的寒意。
“另外,请王府祭酒和司马,速来书房议事。”
内侍刚到书房门口,赵死妈兴冲冲跑过来。
“殿下好消息呐。刚刚长安传来密信,蜀王他。。。他被陛下调往齐州!”
“什么!!”
李泰垂死惊从病中起,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司马。
“你没说错吧,李恪那厮真调往齐州?”
得到肯定答复,李泰突然仰天长啸。
“哈哈哈。。。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李恪调往齐州真是调得好啊。”
李泰兴冲冲在书房内打转,他陡然间顿住脚步:
“不行,孤得想法子调往益州才行,鄂王这个名字着实难听!”
。。。。。。
晋王府,内室。
年仅十几岁的李治,脸色苍白地坐在榻上。
听着心腹宦官王胜的汇报,李治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殿下,情况便是如此。高廷寿所招的口供里,并没有提到殿下您呐。”
李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口供中没有他的名字?
这。。。这怎么可能!
那高廷寿会有如此好心,特意将他与青雀哥摘出去?
别人不清楚姐夫的妖孽,他李治是格外清楚。
姐夫故意引而不发,究竟是意欲何为?他李治要不要主动,向父皇认错呢?
“姐夫他…他知道了吗?父…父皇会不会认为我…”
李治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恐惧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