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美眸中闪过一丝坚定,“魏郎帮帮高阳,高阳想出家做道姑。”
“额。。。”
魏叔玉深溪一口气,“高阳你又不是不知道,房遗爱一直都钟意你。”
高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恶狠狠的盯着魏叔玉:
“魏郎就会欺负我!那房遗爱木讷无趣,整日就知道舞枪弄棒,一点风情都不懂!
我看见他就烦!”
魏叔玉笑了笑,语气平淡:
“木讷也可称之沉稳。无趣,总比眠花宿柳、惹是生非要强。
高阳,你可知这长安城里,多少人家求着把女儿嫁入房府而不可得?”
“那是他们,不是我!”
高阳激动起来,“我要嫁的,是像魏郎这样的男子汉,不是父皇用来笼络臣子的工具。”
“放肆!”魏叔玉脸色一沉,声音自有一股威势。
“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父皇母后生你养你,便是让你如此揣测他们的用心?”
高阳被他一喝,气势弱了几分。
但她兀自不服,梗着脖子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魏叔玉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被远调齐地的蜀王李恪。
天家子女享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尊荣,却也背负着常人无需承受的束缚。
“唉。。。。。。”魏叔玉顿时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天家之事,还是不掺和为妙。
“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别打我的主意。”
高阳低头久久不语,只是手指用力绞着衣带。
良久。
她猛地抬头,眼神执拗看着魏叔玉,“哼。。。我俩早就成过亲,我高阳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