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这么一打岔,也没人在意盛凝酥那边的事了,反倒是一个个的关心起下一个八卦。
“听说这次祭祀大典,九皇叔还是没有露面,一切都是太子在撑着呢。”
“谁说不是,陛下也说最近身子不爽利,所以让太子撑场面,可太子才多大,十来岁的小孩子……”
“咳咳!”长信侯夫人立即一声咳嗽:“妇人之家,说些女子间的玩笑话也就算了,干嘛要学那些男人,讨论朝堂之事呢!”
她可不是这些只知道吃醋拈酸的后宅妇人。
这些女人,也就知道在家里关起们来教训教训小妾,哪知道陛下早就在这里安插下眼线,监听众人的一举一动呢。
虽然妇人不懂朝政,可是他们的夫君懂啊!
这些女人所说的话,保不齐就是她们夫君的意思。
所以说,她们的一言一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她们夫君的言行,这在陛下眼里可是致命的。
妇人们不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只会笑着插科打诨说些后宫乐事,殊不知不晓得那一次的话语,就会断送她们夫君的命数呢!
…
盛凝酥与织药互相搀扶着起身。
“姑娘,怎么办?今天下去,咱们在,在京都算不算出名了?”织药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盛凝酥整理着衣衫:“算!”
“那,那咱们这是图,图啥啊?”
织药真的要哭了。
这和自毁清誉有什么区别?
盛凝酥唇角弯了弯。
图啥?
图将来的某一天,她和谢南佑和离时,这件事是她的污点,能让谢家耆老厌弃她,斥责她毁掉谢家名誉。
还有最重要的一图——
“织药,问你个事。”
“姑娘,咱能问个正常点的事吗?”织药现在是完全摸不着盛凝酥的心思,都不敢随便接话。
“刚才咱们摔倒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人群中异样?”
“异样?”
什么样的才算异样?
织药想了想:“不笑的,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