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竹篮子的婶子笑着凑过来,“慕容书记帮我们修了引水渠,这两年的收成好多了,又不用交公粮,我们家养了五只鸡,不仅能吃饱,还能吃好,你看我这脸蛋,是不是白生了不少,哈哈哈,”
“唉,你别拦我啊,这里面没装啥东西,就是山上摘的野核桃,炒熟了,当个嚼头也不错,不让进啊,不让进那你把东西收下,”
有个年轻一点的农民眼看着进不去,扯着嗓子开始喊:“慕容书记,我是郭家河的,我们不是闹事,就是想给您送送行,”
陈最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门口的一幕。
他并不是个感性的人。
可还是被他们这种质朴的热情,撞得心里发暖。
暖得妥帖,又裹着几分沉甸甸的柔软,是欣慰、感动、不舍与使命感拧在一起的复杂心绪。
这种复杂心情,让陈最的手掌紧紧握起,再次松开。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走出办公室,跟马县长对上视线。
他笑的促狭,陈最满眼无奈。
“这不会是您组织的吧,”
马县长挑眉,“我没这么无聊。。。”
“要出去吗?”
“不了。。。我出去又得掰扯半天,影响不太好,”
“那下面这些人,一时半刻也不会散了,”
陈最看着马县长,笑着开口:“我让黄明峰下去。。。。”
“。。。。。嗯,也行,”
陈最敲响黄明峰的办公室门。
他们此刻正站在窗前看热闹,看到陈最,他轻咳一声,笑着开口:“书记,不下去看看?”
陈最:“你去,让老乡们散了吧,东西也带回去。。。”
黄明峰笑着点点头,“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