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眼睛一亮,嘴上还假意嗔怪“乱花钱”,手却飞快地接了过去。
翻来覆去地摩挲着,没一会儿功夫,脸上的这点小情绪就烟消云散了。
晚饭时,阎解放怀里抱着扒拉的儿子,手里咬着窝窝头,含糊不清地说:“明天我得回四合院一趟,用完回去看看,没法过来帮你看孩子了。”
“行,那明天我把娃送绸缎店,让伙计们帮着搭把手。”
陈雪茹没了看孩子的牵绊,悠哉悠哉地夹着菜,随口提了一嘴,“对了,你们四合院那个傻柱,好像要二婚了。”
阎解放一口窝窝头差点卡在喉咙里,猛地咳嗽起来,满脸震惊:“谁说啥?二婚?这么快?”
他心里咯噔一下,能跟傻柱凑一对的,用脚想也知道是秦淮如,院里除了她,也没哪个寡妇能跟傻柱走这么近。
可照他的记忆,两人真走到一起,至少还得等十多年,怎么这时候就突然凑一块儿了?
这消息太出乎意料,他愣在原地,手里的窝窝头都忘了啃。
“还能有谁跟你说,你们院刘家那哥俩,前些天来店里吃饭,闲聊时提的。”
陈雪茹夹了块咸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扭头瞪着阎解放,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你别跟我说,你跟你们院里那寡妇也有啥不清不楚的牵扯……”
“呸呸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阎解放当即急了,拍着桌子反驳。
士可杀不可辱,秦淮如那样的白莲花,他躲都来不及。
连多说两句话都嫌麻烦缠身,生怕被赖上,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这脑子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为了自证清白,阎解放干脆把四合院95号院里的那些糟心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从傻柱一门心思贴秦淮如,到秦淮如变着法占便宜,再到院里几家的勾心斗角,听得陈雪茹目瞪口呆,嘴里的饭都忘了嚼。
她活了这么大,从没听过这么狗血的事儿。
合着住四合院,每天都跟演大戏似的,又狗血又热闹。
陈雪茹凑到阎解放身边,眼里满是八卦的兴味,兴冲冲地问:“这么说,那何师傅家,是祖传着黏寡妇啊?”
“可不是嘛,他爹当年就这样,现在轮到他,跟他爹一个德行。”阎解放无奈摇头。
两人凑在一起,低声嘀咕着傻柱和秦淮如的八卦,你一言我一语,客厅里顿时满是欢声笑语,倒比平日里热闹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