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在这儿干吗?”
谷丰磕巴道:“有,有,有有什。。。。。。么,好好好看的,不不不不,不准,看!”
一双杏眼圆睁,喜晴同谷丰低声凶道:“反了天了你,还没嫁给你,就敢管天管地?”
谷丰闷头不说话,拿着竹夹子,帮喜晴往煮水的炉子里添炭。
看他那副可怜德性,喜晴心软了下来。
瞧了一眼周围,她飞快地在谷丰脸上啄了一下。
谷丰咬唇傻乐,就这么被哄得没了脾气。
酒过三巡,北燕大将军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他开始各种抱怨。
抱怨自蔺太后垂帘听政后,朝廷抠得要死;抱怨拨给北燕的军饷慢得出奇;抱怨送到北燕的粮草、兵器也大不如从前。。。。。
说起这些,江止更是有话说。
也是就着这些话茬,江止一拍桌子,同北燕大将军道:“都这样了,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北燕大将军红着一张脸,醉眼迷离地点头,也跟着江止用力拍了下桌子。
“说得对!老子也受够了。”
“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反!”
江止一手拍着北燕大将军的肩膀,一手翘着大拇指,满嘴酒气地奉承。
“不愧是大哥,有气魄!有胆识!”
马乳酒是西延军中出了名的烈酒,性烈酸香,李玄尧还是第一次喝。
与江止敬了北燕大将军几杯后,如玉的脸浮上两抹红,异瞳迷离涣散,此时的他有些昏昏然。
他撑着额头,听到那声“反”,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心情愉悦之下,他不免又贪了一杯。
摩挲着酒盏,他独自笑着。
明后日,应该就能见到小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