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瑶疾步跑过来,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并用衣袖替江箐珂擦去脸上的血渍。
“怎么了?”
“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箐珂难受得要死,眼泪都哕了出来,更是半句话都说不了,只能摆手表示无妨。
偏偏江箐瑶又唤来白隐,把江箐珂背下城墙,赶着马车,速速送回了将军府。
一桶热水,一杯暖身茶,一个汤婆子,一床宣软的被褥,还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夜,让江箐珂睡了个好觉。
可发现秘密的江箐瑶却是睡不着了。
“阿姐一定是怀孕了。”
“不然肚子怎么会鼓起来?”
“谁家辛辛苦苦打仗还胖肚子?”
“绝对是怀孕了。”
“难怪阿锦平时裹得跟个灯笼似的,敢情是为了遮掩身孕之事。”
江箐瑶在屋里踱来踱去,绞尽脑汁地胡思乱想。
“若真的怀孕了,阿姐又是何时找了个野男人?”
“李朝三的?”
江箐瑶不由打了机灵:“不能,不能,阿姐怎会看上他?”
“赵暮四的?”
“嘶,也不像。”
江箐瑶越想越离谱,“该不会是军营里的那个副将?”
她之恨发现秘密发现得晚,没时间弄个清楚,怕是要死不瞑目。
“天啊,这把柄要是在以前被我发现,我简直做梦都要笑醒。”
白隐走过来,把江箐瑶拉到美人榻前,让其坐下。
药膏拿出,他开始细心地给那磨得起泡的手心和磕得青肿的细臂上药。
江箐瑶又低头问他:“白隐,你说那野男人会是谁?”
白隐摇头,只道:“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