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苗兵马在百丈远处停下。
而益州节度使也闻讯赶来。
“不是都说好和谈了吗?”
“好端端的,这独眼王为何又突然带兵来到城外,莫不是要反悔?”
江箐珂披盔戴甲,装模作样地做好了备战的架势。
“那独眼王不像是有耐心的人,这和谈之事都定了七八日,咱们这边一直也没能给个准信儿,怕是等得不耐烦了。”
她煞有介事地道:“我这就带人出城去与他谈一谈。”
适时,城门外也来了个蛮苗兵卒送信,说的也正是和谈之事。
就这样,江箐珂带着一队兵马,同喜晴顺理成章地出了城门,来到了城外百丈之处。
轿辇的竹帘垂下,将车厢内的两人挡得严严实实。
一身白色轻纱长袍,李玄尧墨发半束地坐在那里。
端的明明是掷果风标,却因独眼的形象,破了那身温文尔雅的魏晋之风。
目光交错,他唇角含笑,朝江箐珂伸出手来。
待人乖巧走近,手臂一揽,倏地将人勾进怀里,紧紧抱住。
江箐珂在他怀里明知故问。
“你怎么来了?”
李玄尧如她所愿,柔声答了句:“想你。”
江箐珂又问:“有多想?”
李玄尧俯首凑到她脸侧,浅笑咬耳。
“小满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江箐珂佯怒嗔怪。
“一样想可还行,你必须得多想我一些。”
大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捏了下江箐珂的脸蛋后,转而钳住面颊,将那两瓣唇送到了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