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算是约定好了讲座之后的安排。
起得晚,所以一顿早餐吃下来相当于午饭了,之后行临和沈确回了酒店,准备下午的讲座。
午后的时间乔如意都用来工作,陶姜最近迷上了舞台剧,订了票便出门了。
出门之前跟乔如意说,“幸亏沈确聪明提出到处转转玩玩的,要不然讲座之后又各奔东西了吧。”
乔如意在紧实拓包,“各奔东西不是人生常态吗。”
“可拉倒吧,如意,你现在没被游光影响,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的心思。”
陶姜离开后,乔如意在小院里站了好半天,迟迟没能塌下心来工作。
她对行临有好感。
跟游光无关,她很清楚这种好感是发自内心,自然而然滋生的。当初能来西安,她想的也是能离他近一些。
一条丝绸之路,她在起点,他深处要塞,虽说也是隔着千山万水,但就好像离得很近。
曹禄山说得对,游光之所以能影响到她,缘于她心底本就有的渴望。
乔如意深吸一口气,因为她想起行临的时候也会心生甜蜜啊。
手机响了,乔如意拿起一看微微一怔,随即接了电话。“阿姨?”
是姜承安的母亲。
姜母在手机那头哭得稀里哗啦的,“如意啊,我昨晚梦见承安了,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浑身黑乎乎的,一个劲地朝着我喊疼……你说承安他到底在哪啊?”
好生安抚了姜母。
通话结束后,乔如意的心口又是一阵泛堵。姜承安的失踪犹如一根刺,时不时会冒出来扎她一下。
她答应过姜承安的妈妈,一定要找到姜承安,不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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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番——
车内,霓虹闪过时映亮了乔如意的眉眼,她笑靥如花,眸里有醉意,但也因为这份醉意而染了更多明快。
她轻靠着他,在他耳畔轻落一句,“行临,你可真秀色可餐。”
行临低头看她,心口撩开悸动,似窗外如水的夜色轻漾。他知道她说的是醉话,但仍旧忍不住凑近她,在她耳畔低低回了句——
“这句话,只准你对我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