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顾之忧没有了,他体内那股战意再也压不住。
新兵有好苗子,他是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的。
他就是这么庸俗的一个人。
并不打算改。
任鸢:“所以我要盯住你,你要是不给我留活路,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上吊啊?不用找地方,我那就有绳。”
任鸢气得牙根发痒,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一口咬死这混蛋。
输一次就跟案底似的。
翻不了身了。
这次演习也是,他们警侦连负责内卫工作。
蓝军特种兵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连位置都找不准。
所有兵都能上前线,警侦连的兵不行。
责任如此。
于是,营部就出现那么一幕——
林天昂首阔步,走在最前,气势汹汹,活脱脱一只打鸣的大公鸡。
任鸢跟在后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一路瞪眼放冷箭,恨不得把他盯出窟窿来。
可惜,没用。
前面那人脸皮厚得要命,连眼角都懒得抖一下。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带着火药味,闯进了新兵考核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