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二营就能大显身手。
他们呢,在这等着别人打过来。
既想让别人打过来,又不想让人打过来。
钱乐成这个矛盾的心理,他自己也拿不准。
同时心里还庆幸着,庆幸林天在演习一开始就出去了。
闹的越大越好,大闹天宫最好。
像很多演习那种,万里之外取其首敌。
每次看战况时,只要有部队神秘消失,他就怀疑是不是林天偷摸干的。
这小子有前科,他都看过了。
和蓝军总司令同归于尽过。
当列兵都能干下一个师长,当连长不得给他带回两个将军啊?
“营长,营长?”通讯兵的声音把他从胡思乱想里拉回。
怎么这人,摸着下巴,摸着摸着把舌头都伸出来了。
怪。。。猥琐。。。
“啊。”钱乐成清了清嗓子,挥手道,“不用报告。”
“演习就是战争,在真打的时候,前线都打红眼了,就因为一个班不见了,就喊停火?不被炮火轰成渣才怪!”
他站起身,转向通讯兵:“告诉邓柏,有空就多检查防御工事。”
“别一天三顿问我要人,他现在是侦察连的一把手,心态得放好!”
通讯兵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着:谁知道营长到底是在关心战损,还是在关心那谁。
“是!”
钱乐成用手在裤腿上摩挲着,眯起眼:再给你一个白天的时间,要是敢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淘汰,回来就让你写检讨!
。。。。。。
叽叽喳喳的鸟声,响彻整个山林。
太阳像个懒汉,缓缓挣脱云雾的羁绊,终于爬上了天。
温和的日光照在身上,在连续下了两天的雨后,应该是很舒服的场景。
可在这片林子中,谁都没有心情去看久违的日光。
紧张的情绪蔓延开,一行七人急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