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有他们的优势。
玉屏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他们有着充足的军粮,可以撑很长时间。
只要提高警惕,不给裴棘可乘之机,他们就能耗下去!
一旦羌人出兵肃州,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嗯!”
纪王微微颔首,又恨恨不已的说:“都是那个叫沈镜的狗贼的害的!若非本王被逼仓促起兵,咱们现在岂会如此被动?”
提到沈镜,纪王不禁恨得牙痒痒。
沈镜!
该死的沈镜!
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却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他们现在虽然还有机会,但终究还是陷入了被动。
他们的命运,很大程度掌握在羌人手中。
他心中清楚,若是羌人不敢出兵,他们迟早会落败。
这种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感觉,让他心中极度不舒服。
如果可能的话,他恨不得将沈镜碎尸万段!
想到这里,纪王又突发奇想,“你说,咱们能否谎称与朝廷和谈,让朝廷将沈镜这狗东西送到本王面前?”
听着纪王的话,冷夫子不由得一怔,继而愕然的看着纪王。
过了好半天,冷夫子这才回过神来,面色凝重的摇头,“属下知道王爷恨沈镜,但眼下这个情况,王爷不应该再去惦记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只要咱们一直守下去,等到朝廷四面受敌的时候,想要沈镜的狗命,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纪王了。
一个干大事的人,岂能被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左右情绪?
“本王明白,本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纪王面色阴沉,咬牙道:“本王做梦都没想到,本王的大计竟然会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手中!”
被老虎咬一口,他无话可说。
可被一只蚂蚁咬一口,这对他来说,无异于耻辱。
“这事儿也怪属下!”
冷夫子轻轻一叹,“不过,眼下再说这些都没用!属下以为,咱们虽然要守,但也不能一直被动,得想办法给敌军制造麻烦!”
“言之有理!”
纪王颔首,又问:“先生有何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