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怎么又故罪重犯了,当色字头上的那把刀砍完了,果然理智又开始回笼。
但是心田深处不断地涌动着的欢喜也骗不了自己,她是开心的,愿意的,愉悦的。
两人都没说话,长久的空白,互相依着,夹着小心和一丝庆幸还有甜蜜。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舒阳实在没忍住,“我去端杯水,你要喝水吗?我一起端杯给你。”
向远按住她,“我去。”
舒阳拉住他,“你先冲凉。”
等到向远出来的时候,舒阳已经烧好了水放在桌上,“我这里没有矿泉水,只有这个水。”
这套房子只有一个浴室,浴室在门外转角处,两人只能换着冲凉。
舒阳换好衣服,手里抓着车钥匙,“远哥,钥匙你还是拿走吧。”
向远脸上的愕然清晰可见。
“我暂时不需要车。”
“舒阳,你,什么意思?”
舒阳看向远,“我不能住你的,用你的,我得走出我自己的路,曾经的错误,我不能再走一遍。”
向远不明白,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舒阳。
舒阳叹了口气,上前捞过向远的一只手臂,拉着他坐到床上,一把推倒他,靠在他的身上,“我曾经,很信任一个人,那一段时间,我放弃自己的思考,我觉得我很幸运,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过成了那样,我不想让自己太过依赖你,哪怕你比我看起来优秀那么多。”
向远并没有松一口气,“不以婚姻为目的恋爱是耍流氓,舒阳,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舒阳赶紧道,“不,我现在并不想要婚姻,我只想耍流氓。”
话说完了,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能这么说吗?哪怕是这么想的,也不能这么说啊,舒阳很懊恼。
向远只觉得自己脑袋轰鸣,内外全焦,不出常理的舒阳再度不出常理。
舒阳赶紧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这个情绪,真的,呃,婚姻没那么重要,你看我有一个孩子,你也一个孩子,我们彼此都经历了不是那么愉快的婚姻,在你没有其它对象时,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