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峰这几天出差在外地,听小团子发烧一路风风火火紧赶慢赶才赶回来。
徐凌峰轻轻抱着小团子,脸上染了浓浓的关切和心疼,眼波柔得要命,“小团子,难受不难受?对不起,爸爸才回来看我们家小团子。”
“嗯嗯嗯。”小团子已经没那么难受,总算肯开口,小声唔唔着,像是在跟徐凌峰诉说自己先前的难受。
徐凌峰眼眶都红了。
“爸爸的小心肝。”
顾承泽瞪大眼睛看着徐凌峰。
看他抱小团子,看他抱完了把小团子放在床上给换尿布,看他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喂小团子喝水。
顾殒也看向徐凌峰,同样看到了这一切。
徐凌峰一点都不避讳,一口一句“爸爸”和“小心肝”,他的脸暗得不成样子。
顾承泽终于忍不住,噌一下推门进去,滚着眼泪去指徐凌峰,“妈妈,您不是说我们留在这里帮忙是打扰吗?怎么这个叔叔就可以?”
时妃的区别对待割痛了他的心。
顾承泽难受到了极点。
“您为什么宁肯要别的叔叔留在这里照顾小团子,也不要我和爸爸……”
顾殒的脸色也极不好。
“徐先生,谢谢您关心我的妻子和孩子,不过,麻烦以后不要以父亲自称。”
徐凌峰呵呵一笑,“顾总这是吃的什么飞醋呢。”
“劝顾总一句,有些醋最好别吃,吃了不好交代。”
“我顾殒的确做了很多错事,但孩子从没想过让给别人!”顾殒沉声回应,“徐总喜欢孩子,可以自己生。”
“就是!”顾承泽也愤怒地接腔,“叔叔想要孩子自己生,不许抢我妹妹!”
“妈妈,您不高兴我和南乔阿姨玩,我不玩就是,为什么非要找别的叔叔过来抢走妹妹?”
“您怎么、怎么可以这么狠?”
顾承泽觉得谢南乔说得没错,时妃的心就是狠。
逼外公卖家产狠,对他也狠。
这话张姐都听不下去了,“小朋友,你妈妈为什么狠你们自己不知道吗?”
“要不是你们狠在前头,把她的心伤透了,她能这么干?”
顾承泽心虚地闪了闪眼,想到的是自己曾经不小心踩伤过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