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良妈气歪了一张脸。
见金链男走了,才大步走到周立鸣面前,“这个林景莲,真是个骚货,我辛苦教养她这么多年,她倒好,转头跟别的男人去发骚!”
良妈的话刻薄难听,仿佛林景莲真的就是她养的似的。
周立鸣何尝不气,却也只能挂着脸道:“她要变心,我能怎么办?我说妈,您当初就该想办法挡着那家庭教师,不让她进门!”
“要没她,景莲还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也考不了今天这么好的成绩,就不会有男孩子喜欢,也不会叫你儿子觉得现在配不上她!”
周立鸣并不觉得自己配不上林景莲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应该努力,反而觉得是良妈做错了事。
良妈嘴巴一嘟,“我哪里知道她这么能?”
“自打她来了以后,林景莲就不听话了,怎么劝都没用!”
“我跟她哥说,她哥也不听,气死了!”
到手的儿媳妇就这么飞了,良妈的心情糟糕极了。
“明明林景莲以前谁都不敢理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老师一来就依赖上了。”
良妈很早就开始打林景莲的主意,以关爱她为名吓唬她,把外面的世界说得十分险恶,把人心说得十分恐怖,又总明里暗里打击她,说她眼瞎,别人只是因为林景年的关系才给她好脸色看。
总之,瞎子没用,瞎子被人看不起,瞎子就是低人一等……
能让林景莲自闭的话她全都拐弯抹角说了个遍。
林景莲被她教育得十分敏感。
孤僻又胆小。
越这样,越依赖她,越依赖她,对她教的东西越深信不疑。
良妈一直以为除了自己儿子,没人娶得了林景莲。
林景莲与同学谈恋爱,看在良妈眼里就是林景莲不守妇道,自己儿子被人戴了绿帽!
周立鸣哼一声,“上次她被人掳走,消失了一天一夜,我就说要趁虚而入,让她依赖上我。是您自己怕她被人脏了身子,不让我靠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良妈也很后悔。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万一她得了脏病,或是怀了野种,你岂不是委屈了?”
周立鸣嗤道,“咱横竖奔的是林家的身份地位去的,脏不脏重要吗?”
嘴里说着,眼睛却瞅着林景莲心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