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强迫自己冷静,说道:“我是不想,可你应该也不想。”
傅沉渊没再和温清让说话,而是转头低头看向了姜燃星:“我们两个有些话要说,夜里凉,你先进去休息,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姜燃星还处在一种不明所以之中,此刻更是不明白两个人在争执着什么。
她不愿意听傅沉渊的,向来也不听他的。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对她来说更可靠的温清让。
温清让想了下,点了点头:“燃星,让我们两个聊聊吧,你先去休息一会,好吗?”
姜燃星话在嘴边,却没办法说什么了,算了,姜燃星还是转身走进了工作室里面。
夜色的庭院里,现在只剩下了两个大男人对立站着。
傅沉渊不悦道:“温清让,你和燃星提起过去是想干什么!你想害了她?”
温清让嗤笑一声:“傅沉渊,倒打一耙这件事你做得真是可以,我害了燃星?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害她到这个地步的,你怎么有脸和我说这些话的。”
傅沉渊道:“我承认我以前是对不起燃星,可我现在正在尽力弥补,燃星现在的状态好不容易稳定了些,你又要提起以前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你是看不得她好过还是你只想满足你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说这话的时候,你应该扪心自问,做这些事的是你还是我!”
温清让丝毫不输于傅沉渊,句句也不落下风。
两个男人都认为自己更应该得到和保护姜燃星。
温清让一贯是温和儒雅的,说话更不会那么直接,今天也实在是看不过去。
“傅沉渊,如果燃星知道她爱你的时候却被你和林雪纱那样的伤害,知道她命悬一线寻求帮助的时候你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要和林雪纱去结婚,知道她肚子里流掉的那个孩子,知道她差点因为那场车祸丢了这条命再也醒不过来,你觉得她能不能原谅你?你做的这些事到底有哪件值得她原谅你,就因为你现在口中所谓的爱吗?你的爱到底有什么稀罕的,燃星早就不想要了,你太高看自己了。”
温清让的话沉重得像是一柄沾满了剧毒的长剑,一剑刺入他胸膛之中最薄弱的地方。
刹那间,傅沉渊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般难受。
当所有罪责一一被铺开的时候,傅沉渊更能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他错得有多离谱,伤了姜燃星到何种程度,伤到她甚至自主选择了屏蔽和遗忘。
傅沉渊心里疼得想立刻去死了,可一想到姜燃星,他不能去死。
傅沉渊眼睛血红一片,密密匝匝的全都是挣扎和痛楚。
“在你眼里,或者在任何人眼里都好,我是该死,我也清楚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只恨自己意识到的太晚了,燃星受过的所有罪我都想替她受一遍,我也恨不得去死,可是我不能死,我这条命要留着,我如果那么轻易地就死了,更对不起燃星,所以我必须拿我这条命去保护燃星,让她好好地生活,那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温清让,不论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我愿意背负那些罪责用我余下的生命去好好对待她,你现在想拉以前的事情出来捆住她,我不会同意的,就像你所想的一样,你不想让燃星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以前对不起她,我也是,我不想让她和你在一起,也不希望你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会让以前的事情爆炸出来,我也是保护她。所以你和我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燃星,我并不会比你低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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