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吱声了。
他那点小心思,秦淮茹,贾张氏都清楚,只不过装糊涂,不想错失长期饭票。
甚至,
秦淮茹偶尔也会拍个肩,碰个手,给傻柱点甜头,将人吊着,反正傻柱有色心,没有色胆,不担心傻柱乱来。
“贾张氏,你考虑清楚了,要不要跟大伙解释一下。老何这人,无论是跟白寡妇私奔,还是跟女骗子将计就计,都是不顾后果的。”
何大清阴沉着脸,回了一趟房间,拿出厚厚一沓票据,拍在桌子上,“贾张氏,你看看是啥!”
“哼,我又不识字。”
秦淮茹拿起一看,只看了几张,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拉了一把贾张氏,“妈,这是何叔看病的票据。”
“他看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大清攥紧拳头,“怎么没关系?”
“这些,都是我治病的发票!我和傻柱,前前后后去医院治病,花了一两百块,你报销吗?”
贾张氏气势一顿。
但让她出钱,那也门都没有。谁让何家父子不买票,就上车?说到底,纯属色迷心窍,自讨的。
聊到最后,
贾张氏忌惮灭门案,才不情愿地帮何家父子澄清了。
何大清将一半花生米硬塞给了李子民,今天要不是李子民调解,就悲剧了。
“老何,都是兄弟,甭客气。”
李子民收下花生米,看向傻柱,“傻柱,你爸惦记寡妇,你惦记活汉妻,一点也不像,到底遗传了谁?难道是曹老板?但是你也不姓曹啊。”
傻柱脸色一僵。
虽然不认识曹老板,但一准没好话。
想顶嘴,被何大清按在地上,傻柱嗷嗷叫,“爸,打人是不对的!打坏了我,还怎么给领导开小灶,带饭盒啊!”
“我不打你。”
“真的?那你绑我干嘛?”
何大清拧紧皮带,冷冷一笑,“你个臭不要的东西,必须好好改造到底!”
“贾东旭不是饿三天吗?你也一样!”
“明天,我就去轧钢厂帮你请三天假,不对,后天周末,请两天假,让你感受一下饿的滋味。看你还敢不敢拿家里的口粮,去资助贾家!”
傻柱脸色大变,怂了。
“雨水,快帮哥求情啊。”
何雨水头歪到一边,“哥,今天是我生日,爸好不容易弄了一些花生米,你倒好,全送贾家。”
“没啊,不留了五颗吗?”
何雨水气得咬牙,“爸,需要帮忙吗?哥好吵,我拿袜子堵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