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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毛骧,他如今的处境就不甚如意。"
"长年累月憋着口闷气,难道就不会生出异心?"
"毕竟在外头被人供着当祖宗,不比在御前当条狗舒坦?"
"更何况还是条随时可能替主子背黑锅送命的丧家犬?"
此言一出,朱家父子顿时色变。
朱元璋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这番话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他素来不把臣子当人看,
遑论这些皇家奴仆?
胡大老爷话锋一转,又道出另一种可能。
"即便不起二心,安安分分当差。"
"可继任者呢?"
"新君登基或前任猝死后,择选继任首要条件仍是亲信。"
"但继任者的才干如何保证?"
"恐怕包括太子在内,历代君王最终都会选择忠心的。"
"至于能力,想必都觉得可以慢慢。"
"不求你多精明强干,但总该像看门狗那般守住锦衣卫这摊子。"
"是不是这个理?"
朱家父子再度沉默颔首。
这种选择对他们而言确实最为自然。
不过两人显然也想到了其中隐患。
既然才干不足,连看门护院这等差事都未必能胜任。
锦衣卫这样的机构,表面平淡无奇,实则专业程度极高。
那些暗探、密探都有特定职责,且必须是精通此道的行家。
普通人贸然闯入,恐怕连门道都找不到。
胡大老爷说到此处,不愿多言,只是摊了摊手。
“正因如此,我才说吏治问题极其严重。”
“陛下只知杀戮,可之后呢?”
“官员们可曾接受过日常教导?”
“他们初入官场,却发现现实与想象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