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直接回答叶百媚的哀求,而是将话题引向了万富贵,语气尽量平和地问。
“叶小姐,万老板……他这次回来,除了……除了这件事,还有没有说别的?”
叶百媚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许正会突然问起这个。
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看到许正那严肃认真的表情,还是下意识地回答。
“生意上……他没多说,好像最近在外地谈的几笔生意不太顺利,心情不太好。”
许正心里记下了这个信息,表面上不动声色。
“哦,这样啊。”
他沉吟了片刻,语气诚恳。
“叶小姐,你的处境确实很不容易。万老板的要求,也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他避开了“借种”这个敏感词,继续说。
“但是,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啊。”
叶百媚听到许正明确的拒绝,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是在无声地哭泣。
许正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闷和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许正觉得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
他想起叶百媚之前用的借口,便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叶小姐,你之前说……有工作上的事情要汇报?是什么事?现在说说吧。”
叶百媚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幽怨和失落所取代。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她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脸上重新挤出一丝有些勉强的笑容,声音也恢复了平时的语调。
“哦……对,工作的事。是关于……关于钓鱼比赛宣传方案的一些初步想法,我想跟许老板您汇报一下,看看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