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刚加入严党时,还正处于兴奋期,看到的都是好处,今天倒是频频撞上了另一种反应。
张佳胤想了想后,开口道:“我不跟你说那些大道理,我就提醒你一件事。
我们复古派的领袖人物王世贞,他父亲就是在今年开春时,被严嵩父子构陷处斩!”
白榆淡定的说:“我还亲眼看到了呢。”
“所以你看,我们复古派领袖和严氏父子是杀父之仇,你投靠严党就很不妥当吧?”
白榆皱眉道:“当时确实没想到这点,但是就算想到了,我也不会改变。”
张佳胤哀叹道:“你怎能这样,那你和王世贞如何相处?”
白榆问:“那你说怎么办?”
张佳胤建议说:“有可能的话,退出严党吧。”
白榆又问:“如果不退出严党呢?”
张佳胤不情不愿的说:“那大家就只能把你从复古派清除了。”
白榆不屑的说:“一群搞文学协会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居然想干涉别人的政治行为?”
张佳胤无语,你还能再刻薄点么?
看在张佳胤帮过自己的面子上,白榆也就不嘲讽了。
只说:“那就把我从复古派清除了吧。
也省得我作诗束手束脚,好多骂复古派的诗还不好发表。”
张佳胤:“。。。。。。”
卧槽啊!说句实话,一个白榆顶的上一批人,他真是不想让白榆离开复古派。
但严党和王世贞这个关系,确实没法整,杀父之仇是不可能调和的。
“那就这样吧。”张佳胤失望的说。
白榆却一点也不失望,笑呵呵的说:“从现在开始,在下不算是复古派的人了吧?
那在下可就不再有所顾忌了,万一有什么误伤,师叔千万别生气。”
张佳胤的心情糟透了,去了西院胡同解闷。
当晚没人打扰,白榆终于把盲盒开了,一个大一个长,各有千秋吧。
火炕很大,足够容纳的下三个人。
白榆越来越喜欢这种火炕了,几个人在炕上滚来滚去都很方便。
早晨白榆在院里呼吸新鲜空气,却见白爹从院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