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离山境之下蕴藏着一处火脉,都驱散不了那股子刺骨严寒。
不远处,还有一位位面儿庄,把自己肛门关上的乡民,他们望着这突然变得陌生的天地,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纷纷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互相……赏菊?
李十五则是望着身前,云龙子以及鸣泉残躯,他们模样凄惨到不忍直视,气息微弱,几近于无。
妖歌凝神道:“李十五,能否将你和乾元子之事,从头到尾与我讲一遍?以妖某之智,说不出能窥探出什么!”
李十五不假思索吐出二字:“不能!”
妖歌一笑:“行吧!”
“不过这山城之行,当真是太过惊险,那乾元子仅仅是凡人之躯,可面对他时,那种极致惊悚与压抑之感,简直近乎令人窒息。”
他目中惊恐一闪而逝:“只是,还得靠你三句提醒,妖某才能以三局成功骗他。”
“不过这么做,也完全是在自救而已。”
“否则,妖某迟早倒在乾元子屠刀之下。”
李十五指着地上二人:“城中百万之人皆死,这二人呢?”
妖歌一笑:“算是我救了他们一命吧!”
“我不断叙述你之旧事,让乾元子心神从他们身上成功挪开,只能说你师父还是太牵挂于你,一听你的名字连人都忘记杀了。”
“正所谓天地为局,众生为棋,观其自扰,亦是一趣。”
“妖某之所以选择救他们,只是不想让这两颗有趣的棋子,早早退场罢了。”
“咳咳!”,一道虚弱咳嗽声起。
鸣泉浑身残破不堪,艰难撑起身子:“放……放屁,乾元子最后明明砍杀于我了。”
“鸣某能活,不过是因为……”
只见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挂着的琉璃小瓶,一滴滴粘稠如汞鲜血,正在其中不停晃动着。
鸣泉扒开瓶塞,想了想,又朝着云龙子唇边喂上几滴,顿时一道道玄机夹杂着生机凭空涌现而出。
妖歌耸肩:“至少因为我,你们没有被乾元子剁成肉酱或是一把火直接扬了啊,妖某可不信这‘肉果’之血,能凭空让你多出一具肉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