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找死。”
这边船上。
许长威突然冷不丁开口。
陆天明笑笑:“这家伙只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许长威愕然:“何出此言?”
陆天明朝右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看上去甚至有些憨态可掬的圆脸大汉努了努嘴。
“那个人,整个过程中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就一直这么看似随意的盯着白衣公子哥看,我推测,他的脑海里,已经在思考怎么杀人了。”
许长威闻言盯着那圆脸汉子打望。
发现后者果然如陆天明说的那样,不动声色,只用双眸看似随意的扫视白衣公子哥。
“这个人,只怕是三人里面最狠的!”许长威猜测道。
陆天明笑笑:“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
怀江很宽,宽到能容纳五六艘大型楼船并行。
而且不知什么原因,怀江的水流并不是很湍急。
能够让船客们很平稳的在船上观景。
两岸的景色也着实不错。
青山在视野里不停后退,像是楼船在一幅会动的山水画中穿行。
当然。
陆天明看过太多景。
所以不会太留意那些看久了会觉着无聊的山水。
他更在意隔壁楼船上那三个穿袄的汉子和撼山奴。
以及。
白衣公子哥到底什么时候死。
之所以笃定白衣公子哥一定会死。
除了因为那圆脸汉子过分安静的举止外。
还因为白衣公子哥好了伤疤忘了痛。
船行两个时辰后,见那三个穿袄的汉子始终没来找自己的麻烦。
他又开始作妖。
时不时的鼓动其他人,对三人身上的臭味进行攻击。
当然,有了之前的遭遇,他再没大声说话,都是悄咪咪的怂恿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