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初从容不迫的开口,“请容我交代一二。”
因着尚未定罪只是带他们夫妇回京城审问,所以禁军并未过多为难时子初。
时子初还没有开口交代那些官吏,那几个官吏便义愤填膺的开口。
“七皇子数次剿匪受了多少伤!这几个月内招安了多少匪患!七皇子一心为民怎么可能豢养私兵!”
“皇子妃您为了衡州百姓可以吃饱,去年寒冬险些冻死在山上!我呸!什么劳什子的公主!空口白牙就污蔑您们!简直不配当公主!”
禁军看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几个官吏,没有做声。
时子初急忙开口劝慰道:“你们不要着急,公道自在人心。”
“这几亩田是衡州百姓的未来,你们定要仔细些。”时子初露出清浅的笑容,“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交代完事情,时子初跟着禁军走了。
事出从急,一行禁军带着他们俩人不到半月就赶回京城。
时子初还能回皇子府,叶鹤栖只能去天牢。
‘求路无门’的时子初只能在家急得不行。
过了几天,皇帝去了趟天牢,而后叶鹤栖就被放回来幽禁在府中。
凉亭,棋桌前。
叶鹤栖和时子初在下棋。
“你确实招人恨。”叶鹤栖将黑子落在棋盘上,“为了杀你连我都不放过。”
时子初笑道:“这何尝不是个好由头呢?”
她都不敢这么坑叶鹤栖,楚执柔居然敢这么做,啧啧,真得是勇得没边了!
叶鹤栖看着势均力敌的棋局,脸上噙着笑容。
楚执柔把这么一个把柄送到他手上,要是不让楚执柔大出血,那他以后跟时子初姓。
看着时子初落在棋盘上的白子,他挑了一下眉,“楚之晟给她的位置是贵妃。”
时子初笑道:“你也是阴得很。”
楚国战败,楚执柔这个公主嫁过去本该为后,可她只捞到贵妃之位,这件事要是没有叶鹤栖的手笔,她就把脑袋砍咯!
叶鹤栖笑眯眯的开口:“夫妇一体,你骂你自己作甚?”
“……”时子初睨了眼叶鹤栖。
恶心人他也有一套。
——
他们两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因为衡洲那个烂摊子一查就到底。
皇帝查明后,象征性给了点补偿就让他们回去了。
等他们回到衡州,已是五月底。
时子初一头扎进了地里,叶鹤栖两眼一睁就是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