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谓的包袱,反应过来一指宁乱,瓮声瓮气:
“包袱呢?”
宁乱见他找不着包袱,还往自己身上赖,当时就急眼了:
“问我包袱?”
“下船时,我不是让你背着嘛。”
胡伢子不甘示弱,反驳:
“你也没说让我背着啊。”
“我说了。”
“你没说。”
陈息都被这俩二货气乐了,站起身来,照后屁股一人给一脚:
“行了行了。”
“都给我打住!”
他不想再跟这俩二货多说一句话,这次出门就不该带他俩。
说是打手团。
可除了打架有点用外,其他任嘛不是。
陈一展和寒龙军,已经被他吩咐出去办事了。
如今这里,只能下哥仨。
这时候再联系寒龙军要钱?
不可能。
陈息可是个要脸的人。
让手下知道堂堂安北侯出门不带钱,到处蹭小弟的伙食费?
传出去有损名声。
喘了几口粗气,啥时候还得靠自己。
指望别人?
死的时候,连裤衩子都穿不上。
腰间摸了摸,里面有五块小金坨子。
每块大约一两,平时拿在手里盘着玩的。
现在派上了用场。
有了金子在手,底气立马足了,大手一挥: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