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一声,对方却一动不动,显然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楚博源心中暗叫不妙,抓起缰绳就将马车往医馆那赶。
成二站在自家门槛上,冷冷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吐出四个字,“干的不错。”
“头儿,他太嚣张了,咱们听主子的一味顺着,他还当是咱们怕了他呢,这回割了他小厮的舌头吓唬吓唬,让他掂量掂量,以后还敢不敢跟咱们叫板!”
。。。。。。
“这位公子,您的这位小厮被人割了舌头。。。。。。方才我们替他止血了,就是伤得太重,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楚博源拧眉,“以后还能说话吗?”
医馆大夫摇摇头,“怕是有些难了。”
“可会影响之后的吃饭走路办事?”
“这个倒是不会,就是说话说不了。”
楚博源点头,伸手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劳烦你们帮着看诊,他需要住在医馆,什么时候伤势好了,我再来接他。”
医馆大夫看着那一锭银子,有些为难,“咱家用的都是好药,不然他的伤口可止不住。。。。。。”
楚博源听得心烦,取下荷包摔在桌子上,“何时能来接他?”
“半,半个月。”
楚博源抬脚就走,到了门外,他直接在赶着马车走了。
头也不回。
医馆大夫摇摇头,“这人好生奇怪。”
楚博源到了贺府门口,与回府的贺新承撞了个正着。
贺新承惊讶望着他,“博源,你怎自己赶车?砚随呢?”
“哦,他在皇家别院着了凉,去医馆看看。”
贺新承点头,“原来如此,那这段时间让他歇着,舅舅再给你找个小厮伺候。”
“不用了。”
楚博源望着贺新承,“舅舅,明日一早我就会搬出去,到时候我会自己买几个下人,就不劳舅舅和舅舅的人费心了。”
贺新承蹙眉,“你什么时候买了宅子?要搬到何处?你这孩子,怎么都不与我商量一下?”
“我毕竟姓楚,有些事就不劳烦舅舅了,待晚些我会让人送上请帖,到时候请舅舅来暖居。”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贺新承彻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