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检冷笑一声:“大王在此,怎容你放肆?”
裴严连忙下跪:“大王,此等刁民,口出狂言,肆意评判国事,败坏朝廷纲纪,按律,应当严惩!”
高楷淡笑:“裴严,他们是民,你也是民,触犯律法,应当一律惩处,对么?”
裴严忙道:“大王,他们只是贱民,土里刨食,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铜板,于国无用。”
“我裴氏有亿贯家财,愿奉予大王,效犬马之劳!”
“无耻!”柳蒙正啐了一口唾沫,“商贾之家,最是低贱,浑身铜臭,毫无羞耻之心。”
“我怎会瞎了眼,和尔等结亲!”
裴严讽刺道:“你贿赂上官,笼络小吏,中饱私囊,却仍欲壑难填。”
“将萧氏嫁给我儿,不正是看中我家聘礼丰厚么?”
“你……”柳蒙正羞得满面通红。
高楷淡淡道:“要吵,就去牢狱里吵,任由你们吵个够。”
“来人,将裴严、裴思简、柳蒙正关押。”
“景略,你做主审官,查一查裴、柳两家,有多少违法之事,按律处置。”
“遵令!”
“大王,草民冤枉啊!”
“大王饶命,微臣再也不敢了!”
“大王……”
“快走!”壮班们不由分说,推搡着三人,押进县狱。
霎时间,众人拍手称快!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是啊!裴思简强夺人妻,裴严为富不仁,柳蒙正贪赃枉法,这些硕鼠,正该绳之以法!”
“好在大王秉公判决,使恶人伏法,良人成双。”
“大王英明!”
唐检赞道:“经此一案,不光铲除一大奸商、更揪出一大贪官,实在痛快!”
王景略点头:“大王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丑态尽出,互相攻讦,着实巧妙。”
陈昂满脸羞愧:“草民见识浅薄,不知大王妙计,竟出口辱骂,言行无状,还请大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