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堂中一片肃静。
“你们两方各有说辞,我也难以评判。”
“不过,一切纠纷皆因萧毓秀而起。”
“你不顾待嫁之身,与陈昂私会,有违礼数,罪责难逃。”
“来人,将她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棍!”
“这……”此话一出,堂中一片哗然。
萧毓秀虽违背礼数,但罪不至此。
何况,她一介弱女子,怎能受得住五十大棍?
恐怕还未打完,便香消玉殒了。
陈昂急忙叩头:“大王手下留情!”
“毓秀无辜,只因我不甘心,方才与她相见。”
“若要责罚,请施加草民之身,甘愿领受。”
裴思简亦道:“大王,五十大棍是否太重了……”
一众官吏,乃至堂外百姓纷纷为萧毓秀求情。
“这可是五十大棍,青壮尚且承受不住,她一介女子如何受得了?”
“是啊!”
“即便治罪,也非她一人之过。”
柳蒙正、裴严亦面露不忍:“还请大王三思!”
堂里堂外齐声劝阻,惟有王景略眸光闪动,思索大王此举何意。
高楷不为所动,喝道:“唐检,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行刑?”
说着,他悄然使个眼色,微微摇头。
唐检心领神会,押着萧毓秀推进左廊房。
萧毓秀骇得花容失色:“大王饶命!”
高楷毫不理会:“你们觉得下手太重,便不必看了。”
“关上门狠狠地打,五十大棍,一棍也不能少!”
陈昂叩头不止,坚实的地砖上,陡然现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