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着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像是专心沉醉在甜蜜索取里。
姜心梨被他吻得晕乎乎的,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他的心也越来越软。
强吻了她那么多次。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第一次,她没再那么激烈反抗。
轻柔美好得,像是正儿八经的初吻。
他放开禁锢她的手,搂住她越来越软的腰身。
指节因为用力和隐忍,泛了白。
他很想继续做点什么。
可他知道,时机还不到。
他害怕这样的美好和恩赐,突然被他的贪心和渴望打破。
只能一遍又一遍,隐忍克制地,贪婪冲动地,吻着。
嘴皮发了麻。
要窒息了。
那个在他面前满身带刺的女孩,此刻彻底失去了反抗,软在了他的怀里。
香香的,软软的。
让人想要彻底沦陷其中。
他顺势吻了吻她的下巴。
唇瓣滑落,到了脖颈,感受着她颈侧动脉的跳动。
然后,锁骨。
看着白皙锁骨上,那四滴冰蓝色,带着龙鳞纹路的泪滴,他火热的心,瞬间冰凉了大半。
那是属于雌性第一个兽夫才能留下的标记。
而这个标记的留下,背后的推手,竟然是他。
一股懊悔和妒意浮上心头。
御寒彻觉得当初的自己,简直愚蠢到家了。
姜心梨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气喘吁吁扶住他的头,“御寒彻,放开我。”
他不舍,但还是松开了她。
倒不是有多听话,就是担心再吻下去,他所有强忍的理智,都会溃不成军。
他抬手,指腹轻柔擦拭掉女孩唇角的湿润,嗓音低沉喑哑,“去洗漱,然后,休息?”
眼看着女孩氲氤着水汽的懵懂眼底,渐渐变得清明,变得警惕,他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