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阮文远急忙道:“阮主大人,有大明皇帝支持,有黔国公支持,咱阮氏大军,定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等拿下了郑梉的人头,阮主大人可就是说一不二的安南王。”
“安南南北、东西、海疆、山川、河流。。。。。。全是阮主大人的。”
“哈哈。。。。。。那是自然!”阮福澜大笑道:“咱们阮氏,经营南方数百年,世世代代都觊觎黎氏之王位。”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真是咱们崛起的千古良机。”
“今晚,某要论功行赏、犒赏将士,激励将士,再立新功,拓土开疆!”
“阮主圣明!”阮文远急忙恭维道。
当晚,阮福澜在新占之城,犒赏将士、大宴群臣,喝得。。。。。那叫一个尽兴。
十年陈酿的美酒,放开喝!
被射死的战马肉,敞开造!
红红的、胜利的篝火,燃得比城墙还高!
整个南方军军营,都处在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中。
安南之地,几家欢喜几家愁。
丢了三座城池,又败了水师,郑主郑梉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萎靡不已,又暴躁不已。
“奶奶的,到底折了多少兄弟?”郑梉看着郑克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郑克明急忙禀报:“郑主大人,咱们八万大军,折了两万兄弟。两万水军,丢了二十三艘战船,折水师兄弟三千人。”
“虽说丢了三座城池,但三辆大明车炮还在、三百支燧发枪还在、六万大军还在、水军还有一百多艘战船。”
“总体来说,未伤根本,还可一战,还有得打。”
“奶奶的,他们的炮比咱们的多,他们的枪比咱们的多,他们的人,也比咱们的多。”
“这仗,还怎么打?”
郑梉沮丧着,抓起一个酒碗,啪。。。。。。的一声,就狠狠砸在地上。
叉着腰,张着血红大嘴,自个呼呼喘气,眼神一扫,很想刀人。
“郑克明,你干的好事。。。。。。”
“害老子损兵折将,丢城失地。你说,该当何罪?”
郑梉大吼一声,吓得郑克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汗如雨下。
“郑主大人,不干小人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