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敏大喜,一转身,抬起右手,狠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几名亲兵秒懂,立马押着登盛和他的一帮兄弟,直接押进一条黑暗的小巷。
几把锋利的短刀,在黑夜中,突然抽出,唰唰唰。。。。。。疯狂捅进登盛和他的一帮兄弟腰眼、胸口、腹部。
登盛嘴角一股一股吐着血、慢慢瘫软下来,他迷茫的眼中,爱死了金银,恨死了温敏。
他临死了,凭他的智商,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祸起萧墙,不外乎财、权、情!
李定国凭空搞出来的这些金银细软,就是他们最难以抵挡的诱惑。
一众缅军兄弟,立马擦干短刀上的血迹,走出小巷。
温敏非常满意,非常得意,却没有带他们、牵马车、返回西门,而是跟在莽应龙、莽应里父子大军身后,偷偷藏起来、藏在隐蔽的角落,等着。
他也打定主意,先去暹罗,再等弟兄们。
呵呵……最好永远等不到。
勃固城西门之外,负责驻守围堵的,是大明水师副总兵张煌言。
张煌言正带着将士们,在营中巡视。
突然,大营之外,一时亮起无数的火把。
张煌言大惊:“狗日的,还敢出城劫营!”
“弟兄们,弓弩手准备。”
“谁敢冲击来,给我立马堵住、射死。”
张煌言和一众明军将士,立马在营内列阵,专等缅军杀来。
可是,左等右等,缅军只是射火箭,也都是射在栅栏上,雷声大、雨点小,完全没有进攻明军营寨的意思。
李定国射完火箭,立马带领三千轻兵将士,打着火把,往北边逃。
张湟言看着往北边逃走的火把,猛然醒悟:“狗日的缅军,他们想连夜逃走。”
跟张湟言一起守西门的大将施福,也焦急道:“张将军,咱得赶快禀报郑总兵和郑芝虎几位将军,得赶快把勃固围死。”
“万一逃走了缅王,咱没法跟陛下交待啊。”
张湟言大急:“施将军,来不及了。”
“刚才这股缅军,从西门冲出,向北边而去,他们极有可能逃往暹罗。”
“你迅速率一半兵马,从西门杀入,在城内放火。”
“把火烧起来,郑总兵、郑芝虎和各位将军,就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