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价格一直相对稳定,不会疯狂暴涨。
林向安思及此,缓缓开口:
“小侄思忖,二爷在江南人脉极广,
若能组织粮源,由镖局押运入京。
这其中差价,何止十倍?
岂非是天大的生意?”
说罢,他又将后续安排娓娓道来:
“销路更不必担心。
浙江士子、商人汇聚京师者千计,
粮一到,立时抢购一空。
我已联络数家会馆,皆求粮若渴。
至于京中百姓,更是望穿秋水。”
谢云听着,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这话不能说不动心,粮价几乎一日一变,的确是笔巨大买卖。
“你这是想围积居奇?”
镖局讲究的是信用与义气,可以巧赚赌坊黑心钱。
但若真要做这种昧心的粮食生意,怕是做不出来。
林向安此人,从相识到如今,谢云心里明白,他绝不是那种一心逐利的人。
可此刻为何会提出这样的事?
若传出去,不仅生意不成,反而有可能让他名声扫地。
“不瞒二爷,小侄并无此意。”
林向安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
“只是眼见会馆里的同袍,以及街头百姓面有菜色,孩童啼饥号寒,实在是…于心难安。”
他停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悲凉,随即郑重道:
“如今京城九门森严,能自由调动粮食入城的,
除了大军,恐怕也只有贵镖局这样,背后有硬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