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丽秘榭只是个小村庄,在翁法罗斯面前,它的消逝不过是一道无足轻重的伤疤。”
“可此时此刻,我心中的声音却在诉说……这张牌就是我剩下的全部,不会有什么比它更沉重了。”
就在几人沉默的时候,忽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也许,这就是正确答案呢。”
昔涟缓缓走来,笑着看向众人:
“好久不见,缇宁大人,白厄,还有……”
她盯着颜欢,“嗨~看见你在,真令人开心。”
“怎么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是…想我了?”
“…昔涟?”白厄看到昔涟,心中的郁结顿时消散大半。
“这可真是…我刚刚还在想,你是不是也在神殿里,没想到重逢来得这么突然。”
昔涟背着手,甜甜一笑,“嘻嘻,我本该跟着祭司一起撤离的,但听说圣女大人身边有一位白发青年……”
“我猜到是你,就趁着人们不注意,偷偷溜回来啦。”
白厄无奈一笑,“哈哈…像是你的作风。”
“可惜现在不是叙旧的时间,那边的悬锋人……”
站对面的万敌早已将悬锋印戒放在了天秤上,并且对白厄等人催促:
“还在玩过家家的游戏么?!”
白厄尴尬的看向昔涟,“…如你所见。”
昔涟轻笑道:
“看来他是个心急的大男孩呀,你们说不定很合拍呢。”
“别怕,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如果这张牌就是你的选择,我支持你。”
“因为我也忘不了哀丽秘榭的田野、红叶,树下有我的小秋千,我会在上面做甜甜的梦。”
“还有迷路迷境的小妖精,想到再也见不到它们,心就会很痛很痛……”
昔涟的声音逐渐变得忧郁。
“这份悲伤不会骗人,我们的故乡只是个小村庄,但对于小小的你和我,它就是整个世界。”
“可是,白厄,只靠这些还不够。”
“仇恨是能让人长大,让男孩成为坚不可摧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