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后退,终究抵不过朱瀚手中利器,跪倒于地。
屋外朱标迅即入内,冷声道:“宋瑄,你等妄图借贵妃名义引乱朝局,欲谋宫中之权,莫非要再造‘旧党重兴’之局?”
宋瑄颤声辩道:“殿下冤我!此请文乃我所得残本,非为通后,仅为自保!”
他一边说,一边欲将手中锦盒掩去。
朱瀚上前将锦盒一把夺来,打开后见内中夹带数封密函,一纸写有“延和殿贵人语录”,下书:“俟太子疑贵妃引言入政,互损信势。”
朱标大怒:“竟欲离间宫中父子之情,挑拨朕与贵妃之信!此等毒计,实乃禽兽不如。”
朱瀚冷声:“将此三人,缚回王府,移交锦衣卫。留静堂封锁,凡入此堂之人,一律查验。”
至未时,朱元璋已闻奏章,怒不可遏:“马永年之党,至此仍妄想以宫事搅我大明之政!将宋瑄与残党,一并下诏狱,严审根源!”
朱标与朱瀚跪于丹陛之下,朱元璋走下御阶,亲扶二人起身,缓声道:
“朕昔年以刀开路,夺江山,立国图治,不想至今日,仍需尔等为朕扫除内患。皇弟、太子,朕倚仗你们。”
朱瀚拱手,目光坚定:“愿为大明,斩阴谋、锄旧毒,保太子东宫稳固。”
朱标紧随其后:“愿父皇无忧,臣子定不负使命。”
清晨,御书房内,朱元璋手捻印信,闭目沉思。
朝臣进退失措,文武百官屏息等待。
忽听殿门轻响,只见朱瀚缓步而入,身后跟随数名锦衣护卫,手捧几卷新查抄的密函。
帝意未开口,朱瀚单膝跪下,低声道:
“皇兄,现有内府档案数卷,乃‘延和殿贵人’与宫中诸多高位互通书札,证其干预国政。臣已据实核对,请陛下明察。”
朱元璋缓缓起身,接过密函,展读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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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愈发深沉:“谁将此等文字公之于朕?”
他抬头,视线落于朱瀚与朱标:“朕虽信你二子,可朕皇权岌岌,若有一丝怀疑,亦难平心绪。”
朱标跪地前倾,沉声道:“父皇,此事无半点虚实。臣等以‘签到系统’所获线索,逐一探查,方能得此确据。若今不肃清,恐再有**之祸。”
朱元璋长叹一声,挥袖示意左右:“罢。再审此案,不假他人之手。”
众官退下,只余三人静立。
朱元璋将密函收回袖内,缓声道:“你等再细查延和贵人之来往,务必彻底;若发现更深牵连,当即封讲,勿令外泄。”
朱瀚拱手:“臣弟领命。”
朱标亦抱拳:“儿臣遵旨。”
午后,王府内,朱瀚与朱标共坐书房,对案而思。
朱标拂袖,抬目问道:“皇叔,此番既得密函,还需何时动手?”
朱瀚凝眉:“延和贵人身后,虽是后宫一隅,却暗藏海量势力。此人入宫十余年,与满朝文武多有交往。须得以‘罪证俱全’之势,将其彻底剥离,方能绝后患。”
言罢,轻轻将手中玉佩摆于案上:“系统今日可消耗‘谋略点’五十,换取‘实据汇总’一次。是否先行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