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姝转身,走向季寒舟。
这一次,她的心里再也没有遗憾和迷茫,即便午夜梦回,再想起阮宗,她也问心无愧。
使团在当夜就走了。
季寒舟借着云姝那个拥抱,半真半假的吃醋,抓着不放,闹了云姝一宿。
至于是真的吃醋,还是想多折腾一会儿让云姝睡个好觉,免得她因为阮宗的离开而多愁善感。。。。。。就不好说了。
或许两者都有吧。。。。。。
之后几天,因着季寒舟刚刚袭爵,邺帝给了几天假,季寒舟哪儿也没去,就在家中陪着云姝。
云姝每日被他闹得烦不胜烦,后面几天看到他就躲着走。
季寒舟抱着宝儿做伤心状:“宝儿,你看,女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爹爹这才在家里几天呢,你娘就不待见我了。。。。。。”
云姝终于忍无可忍,当着孩子的面又不好说得太直白,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一身力气没处发泄,最后累的还是我,晚上也就忍了,白天也胡闹。。。。。。这谁受得了?!”
季寒舟哼哧笑:“别人都怕丈夫不够卖力,你怎么这样啊。。。。。。”
宝儿无辜地抬头看看娘亲,又转头看看爹爹,十分迷茫道:“娘亲,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啊。。。。。。”
于是季寒舟的罪状便又加了一条:在孩子面前胡言乱语,简直罪大恶极!
当天晚上,季寒舟就吃了闭门羹。
“你去书房睡!明天陛下就要让你正常参加早朝了,若是迟到了,当心陛下砍了你脑袋!”
季寒舟流氓一笑:“那不能,就算陛下砍我,皇后也会拦着,她可舍不得让她的好姐妹当寡妇!”
云姝冷哼一声:“我倒觉得皇后会欢欢喜喜为我物色一个新丈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云姝是开玩笑,季寒舟竟然真的听进去了,悻悻去了书房自己睡。
而云姝,也终于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觉到天亮。
季寒舟就没那么舒服了,天还没亮就去参加早朝了。
早朝上,皇帝按照约定,提起了派人去查前西南节度使的事情,说是探子已经有了眉目。
“说是可能还有同一个小女儿活着,也真是可怜,朕已经派人去找了,若是找到了。。。。。。”
邺帝看向季寒舟,轻咳一声,道:“前西南节度使一家,是在你父亲在位的时候遭遇不测的,人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朕不想追究了,但若是那女子找到了,寒舟啊,你得好好照顾人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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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舟点头应下:“陛下放心,臣一定负责到底。”
两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好多人都云里雾里的。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查这个,又为什么把人托付给季寒舟。
在人群之中,有一个人正默默看着季寒舟。
此人是阮宗在朝中最好的朋友,阮宗刚入朝堂时,此人被人诬陷受贿,即将问斩,是初出茅庐的阮宗,顶着各方压力,查清案件,还了他一个清白。
说是过命的交情,也不为过,因而阮宗曾跟他说过,云姝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