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把他后妈关进狗笼里,割了舌头,挖了双眼,就是帮江浔报仇吧。
“小浔,谢谢你啊,救了你师公,也救了我。”她轻轻撩开他眼帘上的刘海,露出他一双漂亮的眼眸,诚恳道。
“师父,你应该怪我,都是因我而起。”江浔眼尾泛红,还是觉得很惭愧。
“胡说,你是你,江凛是江凛,在我眼里,你们是两个人,你是天使,他是恶魔。”叶眠白了他一眼,严肃道。
话落,她又温柔地笑了。
“对了,师父,我想起来了,凛哥,不是,江凛他骗我的,我跟你没领证,他拿假的结婚证糊弄我的。”江浔眼眸一亮,激动道。
叶眠一愣,转而笑了。
她和小浔没领证,他们复婚更容易了,只是他人呢?
告别江浔,她带着乔乔回了京城,直奔他们的家。
蓝天下,别墅前院的小花园,姹紫嫣红,生机勃勃,像是有人精心打理。
“先生临走前交代过,让园丁每周来打理一次,给花草施肥、打药,也叮嘱我每天浇水。”保姆对叶眠说道。
他认命了,不纠缠她了,但,心里依然舍不下她的,连她的小花园,都让人精心打理。
“先生那天走的时候,只拎了一只手提箱,没带一件衣服。”保姆又道。
叶眠咽下哽塞,她去了他们以前的卧室。
这间充满了他们暧昧、恩爱的卧室,在她记忆错乱的时候,却成了她眼里的魔窟。
她在床边坐下,拿起他的枕头,抱在怀里,脸埋进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她贪恋的气息。
衣帽间内,透明的玻璃柜门一尘不染,里面挂着一套套他的西装,大部分都还是他们没离婚的时候,她去高定男装店,帮他订的。
她很久很久没帮他订西装配货了。
她在首饰柜里看到了他的求婚戒指,她的钻戒还在,但是,少了他的那枚男戒。
推开书房门的瞬间,她下意识地看向书桌,不见他坐在那认真处理邮件,或是抽烟思考的画面。
书桌上,不见那幅双面刺绣。
她也看到了她的那只陈旧的行李箱,打开后,那些他送她的课本、习题册,以及他们以前一起喝过的汽水盖,他送过她的礼物,都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只是少了素描本和她的工作笔记本。
难道,是被他带走了?
叶眠找遍整个书房也没找到,卧室里也没有。
保姆说,他是拎了一只手提箱走的,那么他很可能只带走了那幅双面绣画、她的素描本和工作笔记。
他带着它们,去了哪里?
纽约·四季酒店
「经过一年多的奋战,乔氏终于在纽交所成功上市。晚上的庆功宴,乔总破例,让我沾了酒。回到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我借着三分醉意,把乔总生扑了……」
巨幅落地窗外,华灯璀璨,不远处的时代广场大屏幕,滚动播放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