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有何用,都不敢跟人动手。
我让乔羽在前面带路,我和阴阳人跟在后面。
我问阴阳人:“对了,既然这南山公寓封印着一个鬼王,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乔羽能活下来,倒是可以理解成有这颗佛门的舍利护身,但阴阳人可没有。
阴阳人有些尴尬的对我说:“鬼王只有每天阴气最盛的那段时间,才能影响到方圆几公里的区域,这段时间我和乔羽都躲在棺材里!”
“仅仅只是躲在棺材里,没好点儿别的什么?”
我斜眼看向阴阳人,阴阳怪气的问。
阴阳人挠挠头说:“自然还要采阳补阴,我也是为了能够控制鬼王,这才不得以的!”
“你干嘛解释?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不跑啊?”
阴阳人长叹口气说:“也不是没想过,主要是不敢!后来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他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不管是乔羽也好,还是鬼王也好,甚至于那个与鬼王达成某种约定,随时都可能折返回来的高人也好。
在他们面前,阴阳人都是弟中弟,跑路也要确定能跑掉再说。
要是没能跑掉,半路给抓回来,那还不得分分钟被榨干了。
听阴阳人这么一说,我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小子倒是没有被吓破胆。
至少还能保持相对的冷静,如果换成其他什么人,每天躺棺材,跟一个女鬼面对面,还不得被吓得尿了裤子。
由此可见,我俩能进同一所学校,能住在同一个寝室不是没有原因,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大家都曾经玩儿过鬼!
我们两人一鬼,继续往后山深处走去,山涧中奔腾的溪流冒着淡淡白烟,肉眼可见的温暖。
只是四周的气氛愈发阴森,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
乔羽飘荡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生怕我们没跟上让她独自一人面对鬼王。
而阴阳人则缩着脖子,脚步虚浮,看得出他对即将面对的鬼王充满了恐惧。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紧张个锤子,天塌下来不是还有高个子顶着吗?待会儿你就站一边儿,乔羽保护你安全,看我如何炮制那东西就完事儿了!”
天妖皇我都没放在眼里,这鬼王我还真没把他当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