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亨特亲自下马,将邀请函送回。
这跟萨伽罗想的不太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少将军,您这是……”
亨特笑道:“礼制官阁下,这邀请函不该送给我,而是应该送给到和平角在这里的办事处。
这是外交邀请,应该交由办事处,通知和平角的外交部。
然后我们的外交部做出回应,派出使团来参与仪式。
而现在,显然时间上来不及了。
您这么给我,既是对和平角的不尊重,也是对于北区的外交礼仪不负责。”
这话让萨伽罗心中一揪,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亨特继续说道:“这次来,我是应朋友的邀请,来北区参与这场盛事的。
就是伦勃朗伯爵,因为我兄长的关系,他跟我也是朋友。
所以,这次去参与加冕仪式,我只是作为伦勃朗伯爵邀请的客人。
如果说,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或者说伦勃朗伯爵没有资格带朋友进去,那我现在就可以返回住处。
这并不是外交的冲突,毕竟我这次来,是一个个人身份,住的都是自己家的酒店,没有官方的任务。
我带的卫队,也都是御林铁卫,这是血丘家族成员出行的护卫。
我不是特意来参加贵方领袖的加冕仪式,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因此产生的诸多误会,都是因为我太年轻,没有想那么多才造成的。
萨伽罗大人不要为难,你按照你们的礼制来就行。
我们和平角,向来都尊重各方的礼仪文化。”
你派出来一个老头,以糊涂为名搅和。
那我就用年轻不懂事来应对。
萨伽罗这边已经感受到了亨特的难缠。
几句话下来,将两方之间的矛盾,转化成了北区内部的事情。
接下来,就看萨伽罗怎么应对了。
伦勃朗的存在很特殊,既是北区的伯爵,也是和平角的将军。
像这样两边都有官职的,在和平角并不是个例。
之所以说伦勃朗特殊,是因为他在北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