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下人都跑光了。
经历过今天这一事后,张家的前途,一片渺茫。
再加上三位统帅的下台,张家的前路,只是一条下坡路,大概是再也起不来了。
张家老太太徐红跪在原地,哭了很久很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她又来到孙女张丽莉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乖孙女,别怕,别怕,奶奶在,奶奶陪着你。”
“啊……”张丽莉已经被打得神经衰弱,完全吓傻了,像失去理智了一般,挣脱开徐红的怀抱跑到角落里躲起来,双手抱着手臂,披头散发,手里死死攥着那份退婚书。
看到孙女这个模样,徐红心如刀绞,连呼吸都是那样刺痛,她又跑过去。
“丽莉,你别吓奶奶好不好!”
“你说句话啊。”
“……”
“别过来!”张丽莉双目失神,配上那抽烂的嘴脸,浑似个在青楼被毒打过的丫头。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我……我给你……我把我的身子给你……别抛弃我!”
“厉秋……我错了……别退婚……我不是贱人……啊啊啊啊……”
张丽莉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胡言乱语。
不论徐红怎么靠近,她都不停后退,甚至还开始拿起大厅里的花瓶四处乱砸。
“砰!”
“砰!”
“砰!”
“……”
很快,大厅一片狼藉。
见状,徐红也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孙女……疯了。
她站在原地,恍惚了许久。
“先是老头子死了,又是我儿张大海被杀,现在就连三位老哥哥也不再庇佑,孙女丽莉……也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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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错了……错了……全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