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帆骂了人,撂下一句话便走。
殿内下人这才齐声应了。
“是。”
众人一走,青黛立刻就要将门给关上,没想到裴帆去而复返,将门一把按住。
“不是说殿下需要人少静养吗,将门开着吧,便于空气流动,对殿下身体好。”
看着裴帆眼中若有似无的试探,青黛颔首,“是。”
大门洞开,有任何动静,外面的禁军立刻便会进来。
姜行先前已经进了帐榻,所以裴帆一走,青鸢便将帐子放了下来。
太子早就醒了,感觉到手腕上有一只手在捏着自己,始终没敢做声。
“衍儿,是我。”
先前就知道陆旋的能力,所以太子对此保留了一份敏锐。
听见姜行的声音,霎时吐出口气。
“皇叔,就你一人吗?还是有阿旋?”他看着虚空,压低声音道。
“就本王一人,这隐身符有时限,咱们得赶紧说完。”
姜行眉头紧拧,“早上听裴帆说,你中毒了?有太医来为你诊治?”
太子一顿,面露几分疑惑,“没有啊!上一次你和阿旋不是都给本宫解了?这些日子没有太医来过,但确实每日都会收到一碗药。”
姜行紧张了起来,“药?是不是他们又重新给你下了毒?”
太子垂眸,“不知道,但那碗药我从没喝过,都被青鸢她们给倒了。这些日子的饮食他们也都会日日验毒,目前并未查出有毒来。”
“那便是裴帆为了阻止本王进东宫的借口了。只要你无恙,本王和阿旋也就安心许多。”
听着里面太子嘀嘀咕咕似是和谁在讲话,青黛心里担心得厉害,但又不能打开帐子进去,所以只能给青鸢使眼色。
二人站着的地方通过门口能看见,青鸢只好借着除尘的动作,小声给青黛递消息。
“王爷来了,在帐子里。”
青黛一惊,随即反应过来,二人赶紧一左一右将锦帐护得死死的。
姜行趁着这会儿的功夫赶紧问,“之前那地下的密道你去看了没有,里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