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脾气很好地看着沐霏,见他迟疑,她自己主动走到篝火旁,朝风柏要来一块能烧出油脂的树皮。
“你的兽夫说,你以前不喜欢吃虫子的。”
风柏把郁禾身上的异常看在眼里,只是就连他也不明白郁禾突然间就跟换了一个兽人一样。
她待她的兽夫依旧亲近,对待其他兽人也很温和体贴,她就像是另一个青梵,历经世事,从骨子里都透着属于一种面对大风大浪的从容不迫。
“郁禾”笑笑,看着篝火跳跃的火光,一点点炙烤着树皮上的虫子。
“它很好吃的,你们可以尝尝。”
她眉眼弯弯地邀请在场的所有兽人道。
原本一进来就和郁禾在一起的羽巫心头升起一股寒意,她强压下心底的恐惧,走过去,委婉地质问现在的郁禾到底是谁。
“阿禾,你不是不喜欢吃虫子吗?”
郁禾被她这么一问,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羽姨,我确实是不喜欢吃虫子啊。”
说罢,她看着自己面前快要烧焦了的树皮,问,“这是什么东西?”
“虫子,你刚刚抓来的说烤着很好吃的虫子。”
风柏在一旁解释道。
郁禾脸上露出一个“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的表情,“我又不喜欢吃虫子,我抓它们做什么?”
“可这就是你抓来的。”
羽巫忍不住道,“阿禾,你就没有你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有?”
郁禾反问道,“能吃能喝能睡,我哪里不对劲了。
倒是你们,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奇奇怪怪的。
郁禾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地看着羽巫,羽巫深呼吸了一口气,就是把她这几天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阿禾,你就没想过。你明明没来过这,你怎么会知道那黑蜂扎了兽人,想要解毒就必要找到黑蜂的蜂蜜混合黑土和水叶子抹上才能解毒。
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怎么对付血喉鸟,你还知道怎么在晨起的雾里,通过敲打吸引异兽过来。
这些,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郁禾听得是一头雾水,“羽姨,我知道这些很奇怪吗?这些不都是我们知道的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