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或许是觉得沈棠过于单纯愚蠢,魏楼也打消将人灭口的心思,预备将窗户撑杆取下。
仅一个抬眼,他余光捕捉到院中树下伫立着一道熟悉人影,人影披着月光薄纱,目光沉静看着他的方向。不是即墨聪又能是谁?魏楼动作一顿,即墨聪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殿下这是作甚?”
沈棠身躯一僵:“我、我晒月亮。”
即墨聪:“今日月色确实惊艳,我从阿姊那边得了年份刚好的蛊酒,殿下尝尝吗?”
沈棠:“嗯,好啊。”
即墨聪又邀请魏楼。
“见者有份,魏君可要共饮?”
魏楼冷着脸回道:“却之不恭。”
蛊酒的滋味非常特殊,回味绵长。
沈棠酒量不行,刚沾一口就倒下呼呼大睡,即墨聪:“年轻人就是好,睡得也稳。”
魏楼不答。
他跟即墨聪不熟,后者立场也不明确。
即墨聪在将沈棠送走前,留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有空多与殿下说一说民生疾苦。”
“说有用?”
“你说,她就能听见了。”
魏楼只觉得即墨聪跟沈棠都很莫名其妙。
主公季孙音第二天才现身。
给他们带回百多个热腾腾的肉包子,每个包子都有武将拳头大。秦攸跟云达尝了一口都觉得奢侈,这么好的精面即便是大户人家也不能奢侈地吃:“主公怎么现在才回来?”
季孙音道:“呼,饿死我了。我被几位长辈抓了开会,询问一些外界局势的事情。”
说来可能不信——
公西一族要出去干架了。
这就显得他几年前愤然离开有些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