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七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惊又怒,正要扑上来撕打,却被金宏一脚踹在胸口,狠狠摔在地上。
“孽障!!!”
金宏的怒吼几乎要掀翻屋顶,他指着金七的手都在发抖,气得眼前发黑,“我金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东西!”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被自己的女儿当众指着鼻子骂‘见到女人就上’,还把人家孟晚秋拖进这等龌龊的泥潭里。
金宏看向护卫,声音因愤怒而嘶哑:“给我把她的金家小姐铭牌摘了!”
“从今日起,她金七,不再是我金宏的女儿,更不是金家的小姐!”
护卫们不敢迟疑,立刻上前去摘金七胸口的铭牌。
金七疯了似的挣扎:“不准碰我!我是金家小姐!我娘是爹最爱的人!你们谁敢动我?!”
“还敢提你娘?”金宏气得一脚踩在旁边的石凳上,石凳瞬间裂开细纹,“就是她把你惯得无法无天!来人!取禁灵锁来!”
很快,冰冷沉重的禁灵锁被取来,“咔哒”一声锁在了金七的手脚上。
灵力被禁锢的瞬间,金七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将她关进思过崖的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任何食物和水!”金宏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关够一年,再发配到最偏远的金家药田,终生做苦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闻讯赶来、吓得瑟瑟发抖的金七生母。
“还有她娘,教女无方,难辞其咎!一并锁了,跟着去药田,这辈子都别想再回主宅!”
金七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家主饶命啊!是妾身教导无方,求家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妾身和七儿吧。。。。。。”
金宏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对着护卫厉声道:“拖下去!”
金七尖叫着被拖走,她的哭喊和咒骂声越来越远。
金七的母亲也被架着跟了上去,哭声凄厉。
直到两人彻底消失,金宏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孟晚秋深深一揖,脸上满是羞愧与歉意:“孟姑娘,今日之事,是我金家管教不严,让你受辱了。”
“我金宏在此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