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现的兽身,让他有种被脱光衣服,赤露在人前,任人随意亵玩的难堪和羞耻感。
他第一次反抗起来。
吐出她的指,无意识地往后倒爬了两步,又被人压在榻上,捏住了尾巴尖。
身体顿时一软,转瞬便发出威胁的低嗥声,犬牙龇出,作出无能的威胁。
脖颈却被擒住,万人之上的殿下握住他的尾巴,抚上他的胸膛,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紫瞳怔缩出湿漉漉的雾气,这种撕碎感官的温柔,挟裹了他,殿下……在亲吻一个肮脏、卑贱的奴隶……
这怎么可以……他如何能玷污殿下……
可这份柔软击溃了他的理智,他从卑微的退缩,开始听从兽性的本能。
强势地按住她的背,从被动的接受,开始学会举一反三,攻城略地。
微凉的手指揉摁着他腹间的肌肉和沟壑,狐尾还被捏住。
他像只蹿了邪火的幼兽,只知呜呜地叫,疯烈地亲吻,却不知该如何宣泄。
也不曾有人说过,伺候殿下,是这般难受又舒服的事情啊……
吻到后来,他眸眼都猩红,不管不顾就要按照本能行事。
却被少女轻轻一推,从榻上滚了下去。
她慵懒地伏在枕上,全然不顾他已然胀疼得快要炸裂的难受,只是将香肩一扭,褪衣,懒懒地说:
“本宫肩颈有些不舒服,你过来替我按按。”
按按?这个时候,她让他给她按摩?
某只气得已然炸毛的小狐狸,使劲地闭了闭眼,咽下充斥着滚烫的呼吸。
艰难地,一步步地挪到榻边,狐尾搭垂,盘蜷在身后,近乎有些赌气地说:
“殿下,奴不会这个,只会杀人。”
趴着的女子却轻哼了一声:
“你刚才不是还不会亲吗?后来不也吻得炉火纯青了?不会就给本宫学,不然要你何用。”
他脸色一白,只觉刚刚的情潮褪得一干二净,心间浮起委屈和难受来。
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他明明是假意归顺这个女人,等哪天解了蛊,就要一刀把她给杀了以泄心头之恨的,怎会因为她一句不好的话,就这么难过?
他不说话,垂了耳尖,尝试着替她揉按起肩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