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是千仞阁最厉害的杀手,连前任国师都是被你杀的呢~”
少女的声音绕着弯,带着狎戏之感,勾人又魅惑。
“杀人时,握刀那么稳。”
玲珑玉雪的脚掌贴在他的胸膛,足尖带了淡淡的粉,轻轻碾过他心脏的位置,她轻笑,
“怎么这个时候,心、却跳得这么快?”
一颦一笑,像个魅惑众生的妖精。
听到他的喘息,她笑得更恶劣了些,“本宫很怀疑啊,你这样还能替本宫杀人吗?”
脚尖勾磨着,缓缓往下,恶意地碾过男人胸腹上壁垒森严的肌块阵列,感受着他因为呼吸起伏而微颤的柔韧肌肤。
呼吸之间,冷白剔透的腹部,因她的划过而骤然紧绷。
隆起的皮肉甚至薄得能窥见底下轻轻搏动的虬结筋脉,野性、嶙峋,充满了原始的侵略美感。
让人不禁联想,这样的公狗腰要是动起来,该具备怎样精悍的力量。
她能感到他渐渐发烫的温度,却在挑逗过三角区域后,便不再继续。
而是拈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吞下侍女剥的一颗葡萄,懒洋洋地说:
“又不是哑了,怎得不回答本宫?”
跪着的少年,已被她逗弄得耳颈通红。
衣衫凌乱,半落不落,松垮垮地扯在腰间,与银白圣洁的雪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奴……”清冽的嗓音变得沙哑,就这般跪着伏身行礼,“可以为公主杀人。”
“咣当~”酒盏似乎不小心落了地,沿着细白的腿弯,溅在如玉的脚上。
“本宫倒有一件事,比杀人更重要。”
殿内摆放着造型别致的兽鼎香炉,两股缥缈的烟霭从中盘旋升起,徐徐的夜风,将素纱做的九重帷幔掀起,女子头上的步摇残影微晃。
她缓缓直起身,微冷的指尖擦过他唇角,带起令人颤栗的酥意。
被酒水湿濡的纱裙,薄薄地贴在丰白细腻的腿肉上,她声音高傲地带了些许命令的娇嗔,像呵出的气雾,吹进了耳朵里:
“被酒水弄脏了。”
他垂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可一低头,那丰润细白的腿就搁在眼前乱晃。
呼吸不再像以前一样平静。
他闭上了眼,细密纤长的眼睫轻垂,如落了雪的柔嫩枝梢,根根分明,以极其缓慢的姿态微微颤动。
白如冰雪的脸,像是新淬的刀刃,在月下泛出冷冽的银辉,仿佛刻刀劈削而成的俊美,银色的长发却格外柔软,笼罩在袅袅的烟雾中,纯净得不染尘埃,也更想让人欺凌。
她将腿,轻轻放在了他下颌骨。
简单地命令:“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