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芳,我了解他家都是汉人,是后迁徙去的内蒙古。”
“他长的挺帅。”
“这事交给我了,我看他可能对你也有意,我看他的眼神始终围着你转。”
“我做个游戏,”缪艳艳从女包里拿出一枚硬币,是一元的硬币,“我抛起,落下是正面,我就跟他有情缘,如果是背面我们有缘无分。”
“我说艳芳,你也信迷信那套啊?”
“挺准的,”缪艳芳说着,把那枚硬币抛向空中,哐当落在炕上,在炕上跳动。
“正面正面!”缪艳芳喊着。
停下,不动了,果真是正面
屋外秋风萧瑟,使得院中的电线发出嘤嘤的响声,马上要下雨了,初寒妞把狗窝上铺了一张铁皮,又用一个废弃轮胎压在上面。
房檐上的燕子唧唧叫着,初寒妞拿了些面包虫放在窗台上,那几只燕子从窝里飞下,落在窗台上啄食。
因为初寒妞喂食它们一个多月,它们不怕人,有时会落在她肩头上,跟她亲近。
“马上天要冷了,你们要飞去南方吗?”初寒妞低声说。
燕子奋力啄食,根本不回应她,她走近一点,用手抓起一只,“你们怎么不搭理我,就知道埋头吃?”
“寒妞姐,你跟谁说话呢?”缪艳芳走出屋好奇地问。
“我跟燕子唠嗑呢!”
“它们能听懂吗?”
“能啊,它们还小时,它们的妈妈就死了,是我一口一口把它们喂活,我说的话,它们应该能听懂。”
“我看它们不怕你,还让你抓。”
“你还没看到它们落在我肩膀上跟我亲昵呢!”
“是吗?”
“动物都有灵性,就像大猫,它冒着路上被饿死的风险,也要跑回来。”
“真是的,动物皆有灵,难怪寒妞姐做啥啥成,有老天爷保佑啊。”
“人善有天助,我要尽所能多行善事,今生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