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不是放弃修仙,而是跑到登州大学里研究更高明的修仙之道。
毕竟登州大学算得上是块净地,锦衣卫轻易不会跑到登州大学里查人。
因为能够进入登州大学的,早就已经被锦衣卫查了个底掉。
李善长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望着胡惟庸说道:“这把火烧起来,轻易是不会灭了。”
“江南也好,燕云也罢,包括辽东在内,所有的乡贤士绅都得被查一遍。”
“所牵连到的人数,就算没十万,也得有八万。”
“胡布政倒是要好好想想,这些人手该怎么安排。”
胡惟庸咧着嘴笑了笑,说道:“还是分成两份,一份去修路,一份去挖矿。”
杨少峰很是不满地瞥了胡惟庸一眼:“胡布政,你欠登州府的劳工,如今也该还了吧?”
胡惟庸嘿嘿干笑两声,说道:“还请驸马爷再宽限一些时日,毕竟这劳工还没到辽东,而且辽东这里用人的地方又特别多。”
杨少峰当即便翻了个白眼。
你咋不说大雪封山十几天呢?
他娘的,登州府也没有多余的劳工啊!
杨少峰心里不爽,忍不住冷哼一声道:“搞寺庙道观无所谓,但是真要动那些乡贤士绅,恐怕还会有些麻烦。”
李善长心中一动,望着杨少峰问道:“什么麻烦?”
杨少峰再次冷哼一声,说道:“毕竟不是所有的乡贤士绅都是敲骨吸髓之辈,里面说不定就会有那么一个两个不合群的。”
李善长脸色转阴,又瞬间转晴。
一开始的时候,李善长还觉得杨少峰多半又是在阴阳自己,说自己不合群。
但是转念一想,这种时候合什么群啊?
谁合群谁倒霉啊!
杨少峰又意味深长地斜了李善长和胡惟庸一眼,继续说道:“而且乡贤士绅们也都擅于伪装。”
“施个粥,修个路,搭个桥,这些能够收买名声的手段,他们玩儿的比谁都溜。”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道貌岸然这么个词儿。”
杨少峰嘿嘿冷笑两声,“尽管有些乡贤士绅们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但是普通的老百姓哪儿能分辨出他们的真面目?”
“这场由灭门案和教材案牵扯而来的大案,几乎涉及到所有的士绅。”
“李相和胡布政不妨猜一猜,百姓会不会替那些道貌岸然的士绅们叫屈?”